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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要跟着我好不好？”方天健黑着脸对姜妍说道。
“不要不要不要，你是我男朋友，我就要跟着你。”方天健自从母亲被判定了精神分裂后，他便性情大变。他以前最爱笑了，可现在不仅不会笑，还变得冷漠寡言。
“男朋友？你知不知道精神分裂是会遗传的，你不怕我到时候发神经掐死你？”方天健恐吓地说道。
“不怕，大不了一起死。”她真的有点自虐欸，以前就知道他很变态，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喜欢粘着他。
方天健似笑非笑地回应：“那好啊！”，他那天不是没看到容暧暧的眼神，这傻丫头不会是以为她父母愿意让她和他在一起吧？
他不用拒绝，自然会有人帮他拒绝的了。
虽然方天健嘴上说着好，但他走得飞快的，压根就是不想跟她站在一起，姜妍只好小跑地追上。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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