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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ean一只手掬起水洒在程绥颈上，然后手指滑向束缚住修长颈项的第一颗扣子，解开。
像是老熟的猎人给枪支上膛。
扣子一路散落，sean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耐心，慢悠悠的解到小腹，然后就被人抓住了手腕。
“不可以…”一双泛红的眼，带着委屈，“你出去吧，sean……”
sean却脱开了那只手的禁锢，起身贴上程绥的耳垂，“我的宝石，我要先验验货”
程绥很白，是那种长久居住在暗处终年不见阳光的病态的苍白。
头顶的光暖黄，照在他身上，像是名贵的瓷器。
程绥挣扎，双手沾着水放在sean的胸口抵住他的进一步动作，“你说过……等我成年的，sean。而且，我今天好累，能不能先休息？”
程绥不知道，sean是只老狐狸，看程绥这么拒绝的样子，反倒勾起了他的兴趣。
sean慢慢起身，手指扣住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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