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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我的粉丝？”顾淮深又问了一次。
“嗯嗯。”小花苞猛点头。
“撕衣粉？”顾淮深抿着嘴，嘴角勾起，“你是不是也想”
“我不是！我没有！”
别瞎说！
苏呦呦脸涨得通红，音量瞬间拔高了好几度，“我是您的事业粉。”
顾淮深觉得，这朵小花苞简直太有趣了。
正准备再逗一逗，没想到苏呦呦直愣愣地问了一句，
“顾老师，你为什么老是对我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？”
难道您是想潜规则我吗？
一点也不像是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。
反而像一个饥渴难耐的老流氓。
就算是开玩笑，这也太……太过分了！！
苏呦呦说完，坐得端正，背挺得笔直，眼神却不敢和顾影帝直视，死死盯着手中的本子。
顾淮深咽下本来想说的话，清了清嗓子，拿捏着分寸，不疾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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